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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也真挺没出息的,就这么一句话,顿时卸下最后一丝的力气,主动地去亲吻他。眼为情种,心为欲苗,火一燃起来谁都阻止不了,一发不可收拾,谁再喊停都来不及。
我真的以为我会死过去,原来所有的欲望被生生堵了回去,整个人像是被撕成两半一样,我疼的眼前一阵发黑,半天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细密的吻接踵而至,越来越让人不知所措。
我所能够只能紧紧抱住他。
窗外最后一点光线坠落,月华投入这一小方地面,摇摇晃晃,冷冷清清。
快感渐渐堆叠,我听见他在我耳边喊着我的名字,一次又一次,像是在确认我的存在。
一场情事下来,我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任凭华容将我揽在怀里,他手指把玩着我的发丝,时不时落下一个吻。
“洛书,你会白发吗?”
我心下一惊。
“我十七了,而你从来没有变化过,连一根白发都不曾有过,”他把我搂得更紧,“洛书,你晚上从来不睡觉,那天晚上,我看见了,我看见你让花瓶不落下,还有小时候……”
他越说,我越忐忑。
“洛书,我知道你与常人不一样。”
“华容。”
“嗯?”
“我们回去吧,”我转过身面对着他,“放弃功名,好吗?”
他自然不会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寒窗苦读那么多年,我却要求他放弃。但是我没法给他解释。
“如果我答应,你也要答应我跟我在一起,”他握住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结衣同心,白首不分,生同裘死同穴。”
我点点头。
谁都不急着看科考了,趁这个几天,我和华容把京城玩了个遍,尽全力的想把小时候亏欠他的补给他,等到科考榜单出来的那一天,我们正好准备收拾收拾回去。
出来那么久,也是怀念自己的那个小宅子,破虽然破了点,但也是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人烟太浓的京城也让我很不适。
我和华容正准备跨上马,却有一群人敲锣打鼓的径直过来。
“探花郎果真风流倜傥,这位是探花郎的兄长吧?果然也是一表人才,”为首模样的人一脸笑意,眼睛只剩下了两条缝,“在下张员外的管事,应家主之命邀请探花郎赏脸去寒舍坐坐,这个琉璃杯是当今圣上赏赐的,还望公子莫嫌弃。”
我看向华容,他微微皱了皱眉,拒绝道:“在下和家兄正要回乡,待以后来了京城定登门拜访。”
他显然没想到会被拒绝:“公子,张员外已摆好酒席,只等……”
“替我陪个不是吧。”华容的这句话说得一点也不客气,他转身就跨上马,伸手就要拉我,谁知那人竟一步踏前,扯住了我的衣袖。
“这位公子,你也劝劝他啊,这关系到他的前途啊,”他说着将那琉璃杯塞到我手里,正待说些什么,手上死死抓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