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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公子,赋诗一首《怀古》,婷婷玉竹秀,才恨压三秋。红颜多薄命,人间自难留。”
“好一个人家自难留!”当听到汪友为的诗词,一旁的材少,暗暗点头,称道:“汪兄,这首诗,在下好像是前年赏花灯的时候听到的,难道?”
“咳咳!”材少这一句话,已经点出了这首诗不是今日所作。却假装夸赞,却是在贬低。今天有资格能和自己争夺投标的,也就是汪友为和陈郴。陈郴来的目的是王海棠,那么能够对自己威胁的,就只剩下汪友为了。汪友为这首怀古虽好,但,毕竟是前年所作。最近并未有佳作流传出来。
而材黯然,可是花费了很久,一直保留着自己写的这首诗,今天的关键场合拿出来展示一下。其实写诗作词,并非一日而就。即兴作诗虽好,那需要灵感。强迫自己所作的诗词,怎么能够有诗词的灵动与美感。
此时,汪友为的脸,憋的通红。自己这首诗确实是前年所作。但也没说这种场合,一定要有新作才能够夺得投标。一双丹凤眼,死死的瞪了材黯然一眼,不做声。
“哈哈,今日之事,想必丹若姑娘也是极为为难的,选一边,势必让另一边不开心。材少,汪公子,大家世交多年,今天不管丹若姑娘选了谁,可都别急眼。”
就在这时,一直冷着脸的冰块,终于发话了。陈郴一脸的笑意看着台上的李丹若,冲着周围的汪友为、材黯然点头。
“那是,那是。”
陈郴这个大纨绔今天竟然出面,即将涌起的风波,顿时被平息了下去。
“我们小姐说了,今天的投标,确实难以评论,诸位今日所作的诗词,均是佳作。”此时,服侍李丹若身边的丫鬟蕊儿,冷着一张小脸,重复着刚刚李丹若所说的话,“冬至将至,大雪将临。我们小姐希望在场的公子们,以雪为景作诗,但不要将雪字写进诗中。谁要是当场作上来,今天的投标就是他了。”
说完,扭着小**,就走向了李丹若的身旁。
简单的一句以雪为题写诗,但不能出现雪,顿时,让底下的公子纷纷皱眉。苦苦思考起来。
“以雪为诗,可并不容易。而且所写的诗词当中,还不能有雪字眼?”
“而且还是现在所作。估计今天只能看汪才子和材公子了。这里,就属他们的文采最好!”
“这个李丹若还真的会刁难人啊!看来今天可能是谁都夺不走投标了。”
汪友为皱眉苦思,陈郴一脸冷意,材黯然轻摇折扇。倒是和这三位稍微排上号的金提榜和付中天两人,虽然肚中无货,但是装一下样子还是要的。
就是端坐在那里的张书林,对这个题目感兴趣了。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打油诗来,嘴里轻轻念叨着:“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