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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圈住他的腰,黑漆漆的包间里,唯独她两个瞳孔里有着光亮。
这个怀抱太熟悉。
熟悉到不安感主动消失,熟悉到脑子还没反映过来是谁,身体就先放松了警惕。
是傅文斯啊,她的傅文斯。
“傅文斯,你把我拐进来,要干嘛。”
她还被他捂着嘴巴,她的身音在他的手心里闷响,她的气息净数喷洒在了他的掌心,湿热撩人。
他身体僵了僵,她感受到了,于是她更想去亲他的手掌,想看他更加慌乱的样子,想看他对她无可奈何,却又万分想要的样子。
她这狡猾的欲望,最终没能得逞,他快速的放下了手。
“他是谁。”
他语气里有不满,有委屈有埋冤,独独没有咄咄逼人的戾气。
无厘头的一句,偏偏她懂,她想他一定徘徊在门外窥探了她许多次。
“许燃,我爷爷医院最优秀的脑科医生。”
“目的。”
“我爷爷兴许是想撮合我们。”
“他怎么想。”
“你怎么不问我,我怎么想。”
“你当然想的是我。”
他说的理所当然,的确理所当然,她当然想的是他。
“他对我没兴趣,大概也不知道我爷爷带他来的意思,单纯当作回国的第一顿晚餐了。”
“好,那你亲我。”
“什么?”
她愣住,没太明白他这跳转的如此之快的话题。
“你说不是大庭广众,就可以给我法式热吻。”
“现在不是大庭广众了,这里只有我,和你。”
他身上没有烟味,可她分明看到他嘴里咬着的烟了,大概没点燃,没被污染的薄荷味,依旧清新的好闻。
所以她沉沦。
她勾住他的脖子,他弯腰就着她。
刚刚碰到他的舌齿,她就退缩。
察觉到她的意图,他使劲儿扣住了她的后脑,将她的唇瓣死死的压在自己的嘴唇上。
她气急败坏,又退无可退。
她抡起拳头,捶打在他的手臂上,脖子被折腾的通红,最后红潮蔓延至脸颊。
他终于松开她,却并不餍足。
“你喝的什么酒?”
她觉得辛辣,那酒的度数大概很高,初次触碰是有点甜味的,但是不能久尝,苦味才是最猛烈的后劲。
“喝了点白酒。”
“那以后加一条规矩。”
“你说。”
“喝了白酒不许亲我。”
“好。”
他点头,脸上漾着绯红和笑意,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清醒着。
“我看见你抽烟了,怎么没有烟味。”
她又凑到他身上嗅了嗅,他低头亲上她的长发,她的身后,玻璃门外,他看见余姝找了过来。
“我没有抽烟,只是咬着玩。”
“你还有这喜好……”
她话没说完,便被男人扶着肩膀转了过去。
他站在她的身后,微微弯腰,嘴巴附在她的耳边。
“眠眠,你该回去了。”
玻璃门外,是余姝错愕的脸,她就站在门外,用仅有的光亮看清楚了躲在暗室里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