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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允言心中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同一般。他回过头来,用灼热的目光看了看她的脸,正要说些什么,猛地又注意到了她脖颈白皙的皮肤上那道刺眼的鲜红血痕,眉头微微一皱,然后转眼看着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
“伤了我的女人,还想活命?”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森冷凌厉,让人感到不敢违逆。
“喂!”他的话让一阵心旌摇荡取代了凌菡心中冰冷的恐惧。愣了几秒后,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否认着,“谁是你的女人?你别乱说!”
“我说是就是。”司允言傲然地说着,心中却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
在整个四水省,有多少女子盼望着有一天能以司允言的女人自居?而这个女人不受宠若惊也就罢了,竟然还提出质疑?
“跟他拼了。”跪在地上的几个男人听了司允言那番话,知道今天绝无生还的希望,见他此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眼光完全不在他们身上,便相互使了个眼色,决定趁机赌一把。
“小心!”眼看着一柄锋利的水管刀迅猛地朝着司允言胸口刺去,他却恍若不觉地还在皱着眉头思考什么,凌菡的心都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
司允言的双眸仍然透着如夜空般深邃优雅的光芒,左手两根白净的手指已轻轻夹住了那柄离他胸口不过一寸的刀。拿刀的恶汉拼尽全力地向前使劲,刀刃却像是被焊死在他指间一般纹丝不动。
司允言淡然地低了低眉毛,右手缓缓收到了腰后,像是一个高贵的骑士在谦卑地向失败的对手行礼,当拿刀的恶汉醒过味来时,已被他右手中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刺穿了心脏,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再没有起来。
随即,司允言轻轻地地挥了挥手臂,灵动地旋步回身,躲过了砍向他肩头的两刀,而那两个攻击他的恶棍,脖子上却多了两道细长的血痕,挣扎片刻倒地殒命。
不到二十秒,便有三人丧命。虽然他优雅得看不出一丝杀气,却是那般的致命,身形和手法干净得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剩下的几个恶棍已被吓得不敢动弹,但那位风度翩翩的绅士却没有因为他们的怯懦而心生仁慈,只是灵动地继续完成他的动作。
当这支致命的华尔兹舞步曲终之时,没有一滴血溅落在他的身上,整个包间也像是根本没有经历过任何打斗一般,没有一件东西被损坏。
只剩下几句横七竖八的尸体,在告诉人们,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杀戮。
“赵三,你的两个手指暂且记下,回去吧。”司允言优雅地掏出西装口袋里的丝绢,轻轻地擦拭着军刀上的血迹,没有回头去看那个脸色惨白,长跪不起的刀疤恶汉。
“多谢司先生不杀之恩。”赵三如蒙大赦般抱头鼠窜,心中暗暗庆幸,如果不是自己脸上的刀疤在时刻提醒着他这个男人有多恐怖,他今天可能也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