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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时候死人下葬,放入死者嘴里或者是双手的玉器,在地底下埋藏数百上千年,有吸收阴气之效。
这种东西切忌放在家中,更不要说让人佩戴了,倘若被阴气入体,时间长了,就算是大罗金仙下凡都救不了。
一袭褐色长衫的张敬德正在医馆内给病人开方子,听到外面的叫喊声,连忙起身来到了正堂。
看了眼那已经昏迷的少妇,张敬德连忙对身后的几个徒弟吩咐道:“快去准备银针和麝香……”
“苏先生,您妻子这次……昏迷多久了?”
当儒雅男子将怀中少妇在椅子上放下,张敬德伸手搭上了少妇的脉搏,很是关切的询问道。
“有半个多时辰了!张老,你开的药我老婆每天都会按时服用,可为什么……”
儒雅男子眉头紧锁,站在椅子旁扶着少妇的身子,言语间满是担忧。
“令夫人身体羸弱,气血亏虚,乃是心阳不足之症!想要彻底根治,非一朝一夕之事!”
诊脉结束,张敬德接过弟子递来的麝香,在那少妇的太阳穴处轻轻擦拭几下,取来消过毒的银针准备对其针灸。
可就在这时,医馆外忽然传来了一道冷笑声。
“庸医害命!”
声音虽然不大,可医馆内的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了韩墨的身上。
张敬德可是大家公认的药王,行医几十载,仁济堂的金字招牌,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质疑他?
“哪里来的小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见张敬德面色不悦,守在门边的一个男子厉声冲韩墨训斥道。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听不听在你们!”韩墨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开。
事不关己,话已经说了,人家能不能听进去,韩墨管不了。
“这位朋友……请留步!”苏世昌连忙喊了一声,他的司机也慌忙上前拦住了韩墨。
“你是医生?”苏世昌疑惑的打量着韩墨,心中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
韩墨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而且还是个盲人。
坐在一旁的张敬德皱了皱眉道:“苏先生,切勿听这小子胡诌,令夫人的病拖不得啊……”
“是拖不得,但让你医治,只会死的更快!”韩墨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站在大门口悠悠说道。
“混账,老夫行医三十多年,从未出现过误诊状况!”
堂堂药王,当众被人质疑,张敬德的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眼中更是隐隐闪烁起了火光。
“兔崽子,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我师傅可是大家公认的药王,你若再出言不逊,可别怪我这拳头不长眼!”
张敬德的几个弟子也坐不住了,纷纷走上前来,恶狠狠的盯着韩墨,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年轻人,能进来一叙吗?”苏世昌皱了皱眉道。
自己妻子近两个月来断断续续的昏迷了五六次,他之前也来找张敬德给妻子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