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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租住的那个冬天,在那个大雪漫天的夜里,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我才明白真相,丝姐其实根本没有什么丈夫,因为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那是星期六的晚上,南方的雪罕见的凶猛,我拒绝了同学去网吧通宵取暖的建议,缩在家里看小说,不时的抬起头,透过窗户可以看到丝姐的房间,灯没有亮,她还没回来。
丝姐工作在县城的耐克店里,没有晚归的习惯,往日这个时候早就回来了,今天下雪,不自觉的让我有些担心,但我相信丝姐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人,也就继续等着。
我记得很清楚,夜里十点三十六分,我猛然听到有人敲院门,敲门声有些断断续续的,我爬出被窝冒着寒气去开门,竟然发现丝姐瘫坐在门槛上,身体靠在墙上,手脚蜷缩在一起,像是被冻的瑟瑟发抖,意识有点不清楚了。
“丝姐,丝姐。”小心的叫了两声,没有得到她的回应,我便不敢怠慢,双手抱起她到我屋里,放在我床上。
她的身体状况很不好,皮肤红的厉害,而且烫的吓人,据我猜测应该是发烧,便找来退烧药,就着温水让丝姐喝下。
整整喝了一大杯水,丝姐的脸色才稍稍正常一点,整个人也安静了很多,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我坐在床边上,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欣赏一个女人,从她发红的耳根看到她雪白的脖子,然后不自觉的瞥到耸起的高峰……
丝姐病成这样,我是真的没想那么多,见她睡的很熟,我也把棉袄裹紧一点,趴在床边,想着就这么过一夜算了。
可是不一会,大约半夜十二点左右,院子里进来几个男人,我这个时候才想起刚才进来之后忘记锁院门了,这几个男人好像是冲着丝姐来的,在她的屋子门口转悠两圈,确定没人便离开了。
就在我疑惑这群人是干什么的时候,床上的丝姐动了,她猛然呻*吟了一声,然后双手伸向我,抱着我的头。
事后,我坐在床边,看着床单上的一抹落红,瞬间冷静了下来,冲动退去,脑子里有的全是恐惧,丝姐的第一次就这么被我玷污了,我怕她报警,我怕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所以,当晚我就卷起衣服跑了,我想躲一躲,可这一躲,就是两个月,等我再冷静下来准备回去赴死请罪的时候,丝姐已经不在这里了,院子门锁着,人去楼空,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人关心她去了哪里,只是听隔壁大妈说起,丝姐好像是被豪车接走的,具体不详。
之后几年我都没有再见过丝姐,偶尔发呆也会想起那一夜的种种,似乎才觉察到那天夜里的不寻常,丝姐当时就好像被人下了药迷失了心智一样,药是谁下的?半夜里进院子的几个男人又是谁?丝姐后来又去了哪里?当时的我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