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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可以活着离开这个地方,因为面前的青年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只要他一个眼神扫过来任何人不敢再开口。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是一种罪恶。
最终几个人犹豫不决的站在了镇北面前!
众人之中每个人都在不停地推搡着身边的人,希望身边的人可以见开口。
尤其是看着面前悠然自得坐在真皮沙发上的镇北,实在是不敢与他开口,甚至连和他对视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你们可知错?”
镇北再一次的将眼神看向了面前的镇家人!
眼睛死死地盯着对方,希望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或者脸上看到一些悔恨。
然而,镇北却再次的失望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的功夫,可是面前的这些人脸上一丝悔恨也没有。
甚至认为他们会做的一切都是问心无愧的。
“你在我眼中是车祸,这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真的要追究的话,也是我们亏待了你。至于其他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站在镇昌身后的众人。
小声地说着话,眼睛不停地瞟向别处,不愿意于镇北对视。
镇昌和镇顺二人听着后面的声音,实在是胆战心惊。
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可怕的恶魔,可是后辈年轻不懂事,竟然还在一站了挑战着这个可怕的恶魔。
“你到底要怎样?”
镇昌实在是忍无可忍,不想再这么不停的被折磨着。
只要面前的这个青年还在这个房间之中,整个房间的气氛都极为的恐惧。
所以鼓起勇气直接质问着对方到底要怎样?
“我来就是通知你们,我已经回来了。你们欠我的我都会亲自拿回来。”
镇北缓缓的说着语气不快不慢。
但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觉得他所说的话就有一种让人服从的命令。
哪怕他说让自己去死,可能在那一瞬间自己也不会犹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可从来没有欠过你什么。”
“说的没错,成王败寇。当初是你父亲在商场上输给了我们。他被逐出家门也是活该。”
镇江实在是忍无可忍,尤其是面前的这个青年,想要拿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自然不会再忍让,尤其在这种情况之下,众人都在这里,是绝对不会让面前的镇北如此蛮横的。
“那就要问问你们的父亲。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镇北表情冷漠地看着众人。
在自己的心中,这些人虽然和自己拥有着血缘关系,但是却并没有任何的情感。
与自己来说,这里的人都是陌生人,甚至比陌生人还要可恶。
“一月之后,是我父祭日。”
“到时我会亲自来拿走属于我的。曾经伤害过我父母的人也要付出代价。”
镇北说完之后从真皮沙发上站了起来。
大步的朝着前方走去。
镇家的众人看到镇北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迅速的后退着就如同看到一只崛起的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