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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想之前爷爷的叮嘱,难不成爷爷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出?
我早就知道爷爷精通占卜,但也实在没想到爷爷竟然连这种事都能提前算到。
就离谱好吧!
于是就这样,我顺利进入了京城大学。
来到京城的头半个月,我不仅要适应新的生活环境,学校还安排了军训,更麻烦的是,我开始频繁的出现鬼压床的现象。
最开始身边的只是个纸人,穿着红色的喜服,看起来又阴森又诡异。
但渐渐地这个纸人竟然开始有了变化,它有脸了。
并不是纸做的脸,而是像死人一样的脸,惨白惨白的,到处都是裂痕。
同时五官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样,到处都是糜烂的伤口,压根看不清模样。
除此之外,它的身体依旧是纸做的,没什么变化,即使在梦里,也看起来不忍直视。
自从我知道这个阴婚是爷爷为了帮我续命绑定的,我就对和我结为阴婚的新娘产生了一丝怜悯。
毕竟现在我要是在结为阴婚前出事,那它就会出事,所以她还得保护我,
也怪这东西不聪明,不然怎么会轻易的掉入爷爷的陷阱。
但眼下看着梦境里面新娘的样子,这点怜悯就再也升不起来了。
麻蛋,这也太吓人了。
梦里都这么吓人,以后可怎么办?
爷爷啊爷爷,你说你给你孙儿结阴婚,好歹也找个漂亮的吧。
我心中不爽,好几次都从梦里强行醒来,然后攒住胸前的黑色玉佩继续睡。
说来奇怪,这玩意儿竟然有点怕黑色玉佩,只要把黑色玉佩捏在手里,鬼压床的现象就会消失。
只不过也不能每天攥着黑色玉佩睡吧,想想还是得趁早解了这阴婚。
不然每天被这么缠着,总是麻烦。
更何况,现在阴婚不会对我不利,但等到了我二十二岁,阴婚婚期一到,那就麻烦了。
到时候别说我自己,就是我爷爷也不一定能解了这玩意儿。
很快,军训结束后,新生正式开始上课。
这天一大早,正是爷爷叮嘱我去见未婚妻的日子。
我在床上做了不少的心理建设,想到阴婚的事,还是从床上起来,下床洗脸。
舍友李胜看我折腾了半天,又是换新衣服,又是洗头,瞪着两个大眼珠子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耗子啊,你这是什么情况?打扮的这么利落,是有约会?”
我们这个宿舍总共有四个人。
学校分宿舍的时候,尽量会将同专业的学生分到一起,但我们这个宿舍有点奇葩,四个人竟然是四个不同的专业。
再加上几人来自不同的城市,南方北方都有,性格差异十分明显。
舍友李胜大大咧咧的,声音也大,这一声直吵得另外两个舍友也探出了头。
周兴博从床上蹿下来,“不会吧,这才开学多久啊,这就有约会了?耗子啊,你不地道啊,怎么悄无声息就有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