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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红烛光中。
我撑着下巴看着眼前软了筋骨的人,有些惆怅。
一刻钟前,我的贴身侍女小绵看我眼色行事,在殷聿的必经之路上将人药翻了。
下了足足一头牛的剂量。
我扶额苦笑。
丫头,你怎么会觉得,我扒得动这翻盖王八?
此时此刻,我忽然有点怀疑,这样报复殷聿,真的可行吗?
我看他动弹不得的死出,忍不住嘟囔出声。
「怎么看都是我吃亏啊!」
瞧这幅模样,还得我自己动。
殷聿挣扎着翻过身来。
红衣蟒袍在挣扎中,渐渐散乱。
大片衣襟敞开,白腻泛粉的胸膛起伏,两点樱红若隐若现。
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沾了薄汗,一路滑落不可言说的地带,浸湿了衣物。
不甚明显的喉结滚动,间或有喘不匀的粗气,像是极力忍受什么。
又像是在邀请,任君采撷。
我看的脸红眼热,当即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我刚刚有点不识好歹了!」
美色和新仇旧恨一同交织,我脑子一热,一把扯开蟒袍。
「殷聿,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
我隐秘一笑。
颤抖吧。
你不行吧!
感受我接下来的羞辱吧!
我得意洋洋。
我耀武扬威。
我……
我丢!
我的清汤大老爷!
蟒袍之下雪白的亵裤之下。
我看傻了眼。
方才默不作声的人,此刻懒洋洋地歪头。
他桃花眼半阖,薄唇秾艳,因体热泛出淡淡光泽。
似是倦怠的狐狸般,朝我勾了勾手。
殷聿眼睫轻轻颤动。
他阴阳怪气地拉着蟒袍:「殿下将咱家弄成这样,事到临头,竟是怂了?」
我:?
天杀的。
我真是最看不得他这幅讨打欠揍模样。
笑话!
我硬着个头皮道:「谁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