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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很讨厌,人家叫辛惋惜,不是辛可惜,老是喜欢帮我改名。”辛惋惜不满的噘着小嘴,回头站在冷凝面前叉腰投诉道。
同样牵着马的冷凝,冷着一张脸直视她,“你废话说完了吧?能走快两步到前面镇找间客栈休息没?”
辛惋惜娇哼了声,转头看向远处,纳闷道:“今晚夜雾好重哦,就连树林都被盖住大半,而且不知是我看错还是眼花,前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有城镇嘛!”
闻言,冷凝牵着马走上前,与她并肩而站,眼睛望向烟雾弥漫的前方,若有所思,“你仔细看下,虽然黑漆漆的,但是房子的形状在黑夜中更为明显清晰,所以不远处一定有城镇。”
“咦,好重的药味——”辛惋惜闭上眼,用鼻子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气味,“金星草、炙甘草、人中黄……怎么那么多去毒的药?”
“我们看看去。”冷凝一个翻身,帅气的骑上马背,两腿一夹马儿的肚子,便往前飞奔而去。
“师姐、师姐!”站在马儿身旁,辛惋惜愕然的盯着尘土飞扬的马屁股,“搞什么?我都还没上马呢!师姐……你等等我嘛——”
两人坐在马背上,看着眼前凌乱的城镇,全然惊愕不已,这里哀声不断,每户人家门口都挂着白布条,没有灯火,只有纸钱烧毁时的一星光点,没有说话的声音,只有一声声凄惨呼唤亲人的哭喊声。
“这里……到底是怎么了?”冷凝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瞠大眼瞳,不敢置信的凝视着眼前这一切。
“奇怪,怎么进了城,反而闻不到金星草的味道了。”辛惋惜没有理会冷凝的话,蹙起眉头凝视着四周的状况,两脚轻轻夹了下马肚子,缓步向前。
“惋惜,这里是不是染上瘟疫了?”冷凝紧绷着一张冷脸,骑着马跟在她身旁询问。
看了看两旁街道,发现离她五步远的房子门前放着木头手推车,而车上盖着白布,脸色凝重的她抿抿唇,下马走向前去。
冷凝看见她不语,也知道她并未找出问题所在,于是也下马跟在她身后,“这城镇根本就是死城,我看存活的也没多少了……”
辛惋惜伸手掀开白布,仔细的观察手推车上的尸体,小嘴喃喃自语,“全身僵硬,皮肤坏死,呈紫黑色……”
“紫黑色?”冷凝闻言,也探头观察,她脸色冰冷的道:“完全附和中毒的迹象,看来根本不是瘟疫。”
辛惋惜把白布盖回去,望向冷凝,“以这具尸首观察所得,在他死前应该出现过战栗、体温升高,心跳加速,呼吸困难,而且鼻出血,抽搐,到最后因心力衰竭而死亡的。”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丧尽天良,居然连老百姓都不放过,下这么狠的招。”冷凝越听越气氛,手上握得剑被捏的不断颤抖。
“这小镇与辽国相近,说不定是辽人下的毒。”辛惋惜撇撇嘴,猜测着事情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