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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怜月红唇一勾道:“如今单北烈对我已经有了疑心,一时半会儿恐怕难以消除,只要他抓不到证据,有花贵妃在,他不会动我,天南星难得,如今我为鱼肉,恢复实力是当前之最,哪怕日后单北烈真的找到了证据,大昭虎视眈眈,南离势弱,未尝不会与我合作。”
她花怜月向来都是杀伐果断,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在不给人咬她一口的活路,给芍药单北辰刚刚赐下的令牌。
是立威,也是警告。
半夏这才沉默,对于花怜月的敬仰更是深了,在她眼中,主子在战场上是神,如今虽低落尘埃一无所有,但天下大事又何尝不是主子局中棋子?
权且不论花怜月的打算,只道芍药那厢得到了许可便带了些许人向着花府二小姐花可馨的院子而去,不出意外地被拦在了外面。
“你这婢子好生放肆,胆敢擅闯二小姐的院落。”
芍药自花怜月还是木言辞时,便自幼跟随她,脾气秉性更是利落,二话不说开口道:“给我搜,将东西搜出来全部搬回碎玉轩!
话落,芍药带来的几人二话不说便开始搜东西。
大丫鬟圆儿气急:“住手!你们是土匪不成!”
“圆儿,发生何事如此吵嚷,仔细着你的皮!”
正在此刻屋内传出一道娇蛮的女声,抬眼看去,只见门口的女子一身水桃色抹胸长裙,外穿同色系短袄,小脸上满是戾气,生生扭曲了那副姣好的容颜。
“二小姐,这婢子好生无礼竟要带外男搜院子。”圆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哭诉到。
“什么!”花可馨闻言气到:“你们是何人,好大的胆子!马管家!马管家呢?死哪儿去了!
芍药掏了掏耳朵,最后拿出了令牌道:“看到没?陛下钦赐,我家小姐说了,定要将东西原封不动地送回碎玉轩,若有违抗者,杖毙!”
花可馨这才知晓,原来这边是那花怜月的人,想到母亲让自己躲着花怜月,花可馨气的发抖:“好!好一个花怜月,怕是她不知道这相府到底是谁的天下!本小姐就不信你敢在相府动手!来人!将这帮人给本小姐拿下!”
这相府中毕竟还是畏惧高氏的,闻言面面相觑,似是认定芍药不敢动手,竟当真围了上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
芍药冷笑道,她本就脾气火爆,自进了这京中便被花怜月处处压制,如今有了动手的机会,早已忘记了木言辞的嘱咐,兴致勃勃地抱起了早已准备好的木板冲进了人群中。
一板子拍飞一个,一人高的木板在她身上却似没有重量般,而那边芍药带来的人也心领神会地将飞过来的人压制住,毕竟他们的主子是花怜月,可不是花相。
几息之后,芍药这才开口道:“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去搬还是杖毙!”
“别听她的,她不敢,谁敢动手,本小姐告诉夫人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花可馨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