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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光伢前脚刚进办公室,何雨生后脚跟了进来,跟何齐告状,说你知道这屌毛刚才对人家操一娜干了什么。
何齐说干了什么。
何雨生说这屌毛刚才在车间调戏人家操一娜。
何齐说你确信。
何雨生说这屌毛把一朵花插在操一娜耳朵上,都看到了。
何齐问简光伢,说老表,你真这么干啦。
简光伢说干了。
何齐说你厉害。
何雨生说操一娜生气了。
旁边的何苦意味深长地的开口了,说你得出的结论要是这样,看来你是真的只适合单身。说完,何苦冲简光伢竖起大拇指,说老表,我都要跟你学习了。
何齐附和,说老表,河南婆蛮不错,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简光伢没有给操小玉任何冷静思考的时间,乘胜追击,次日傍晚又来见操小玉了。来之前,简光伢又蒸了一笼馒头,蒸了豆豉排骨和清炒四季豆。取出前一天特意买回来的铝制饭盒,装上排骨和四季豆,上面放了四个馒头。去表姐厂里的路上,简光伢又顺路去卫生所买了一卷医用纱布和一支冻疮膏,又在路边地摊上买了两双袜子。
见到简光伢递上来的饭盒,操小玉害羞,拒绝收下。
一旁看热闹的人起哄,说操一娜,你就收下罢,简光伢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别辜负了他的一片痴情。
旁人越是起哄,操小玉越是害臊,执意叫简光伢把饭盒拿回去,甚至真的生气了。见操小玉态度如此坚决,简光伢也没有再坚持,最后从兜里掏出纱布和冻疮膏以及袜子,跟操小玉说饭菜我拿回去,这个你收下。
操小玉看着简光伢手里的东西,说这是啥。
简光伢说你是不是生冻疮了。
操小玉确实生冻疮了,而且冻疮已经破了。但她以为没有人知道,因为脚上穿着袜子,袜子里面还垫了纸,不仔细看的话,谁也看不出来。突然听到简光伢说这话,操小玉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冻疮脓血洇出来了,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后跟,却发现并没有。
操小玉想继续隐瞒,说你说啥哩,别瞎说。
简光伢说我这两天都看见你走路撇脚——今天还是这样。
操小玉鼻子一酸,恶狠狠地瞪了简光伢一眼,一把夺过简光伢手里的纱布冻疮膏以及袜子,红着眼圈转身往宿舍跑。刚跑出车间,操小玉又折了回来,一把夺过简光伢手里的饭盒,说了声“你回去罢”,在众目睽睽之下哭着跑回了宿舍,晚上也没有加班,一个人在宿舍哭了两个小时。直到晚上八点多,工厂里其他人都还在加班,操小玉端着洗脸盆从宿舍出来,惊讶地发现简光伢还没走,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食堂里。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
操小玉说你怎么还在这。
简光伢说等你呀。
操小玉说讨厌。
简光伢说饭吃了没有。
操小玉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