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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席北御一靠近,景喻心里就会产生一股浓浓的恶心,她反手打掉他的手,随后**重重跌地。
席北御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怔了一秒,随后在西装裤口袋里摸了根烟,叼在嘴里,想要点燃,又想起这是在医院里,迟疑了两秒,只是叼着,没再点燃。
景喻从地上站起,漠然开口:“席北御,我们离婚吧。”
席北御面庞冰冷,薄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做梦。”
景喻完全变了样子,紧崩着牙龈,下颌线的青筋微凸了出来,眼睛里闪烁着一股怎么都无法遏止的怒火。
这种怒火是把三年来所有堆积的闷,和委屈,不愤,全部汇聚一起。
“席北御,你可真是卑鄙**,利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骗婚,让席氏起死回生,**!”
“现在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不肯离婚!”
席北御薄唇一咧,冷声回答:“因为我还没满足,只这些还远远不够。”
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昭然若揭的野心。
想到整整三年,她都被这样野心勃勃,城府极深的人欺骗,蒙在鼓起,心尖里像是插着一把刀,血不停的流淌。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堵住流血的心口。
余光看见桌上摆放着一把手术刀,那一瞬间理智全失,她拿起手术刀,突然冲上去:“我杀了你!!!”
席北御没闪也没躲。
景喻看着手术刀刺进他的肩膀,温热的鲜血沾满了双手,她怔了住,正准备要松手的时候。
席北御倏然抓紧了她手,攥握在他的大手掌里:“想杀我,这样深度太浅了,应该再深一点。”
他包着她的手,用力往深刺入。
鲜血再一次的流淌,比之前还要多。
他的眉都没有皱一下,似乎被刺的人并不是自己似的。
声音低沉,又冷硬。
“下一次,刺的就是心脏。”
随即又将手术刀拔了出来,景喻望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脸色早已经苍白,手止不住的发抖。
“手别抖,否则一会儿刺不到心脏。”
景喻的手往回缩了缩,心里已经产生了退意。
可席北御却没有打算要让她退回去。
“今天要不杀了我,我会慢慢吞掉景家,把它纳为自己的东西,你要想好了,想要杀我,就只有今天这一次机会。”
他的话,直白又无比的残忍。
一直死死隐忍的情绪,终是如纸包不住火,全部爆发了出来。
她丢掉了手里的手术刀,眼泪绝缇,愤怒的大吼:“这三年你看着我一步步解救席氏集团,内心很得意吧,你看着我被习凤芸那种不入流的女人折磨的时候,你很开心吧!”
“你把我当成小丑整整三年还嫌不够吗,我和你有什么仇,有什么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三年你一直把我当作骆桑桑,每次做的时候,你都喊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