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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谨言你这个小**是不是疯了,竟然敢跟我动手。你可别忘了,我是尚书府的人,若我有个好歹,你就等着我家小姐寻你算账吧。”
一见张妈妈,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了,还敢搬出尚书府吓唬她。
如今的崔谨言,她的思想,可不被男尊女卑,富贵卑贱束缚着。
所以别说是尚书府了,就算皇帝站在她面前又如何,那都是封建社会遗漏的老古董。
她一个生活在人人平等,现代新社会中长大的有为女青年,还真就不吃他们这一套破芝麻烂谷子的教条规矩。
所以就见崔谨言,快跑两步,抬起脚对着刘妈妈肥厚的臀部,就是一记狠踢。
眼见刘妈妈,以狗吃屎的姿势,四仰八叉的摔在了地上。
崔谨言也不客气,上前就坐在了刘妈妈的身子上,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的一顿猛扇。
“叫你这老刁婆,天天欺负我,白天让我砍柴烧水,三餐做好服侍着你吃饭。入夜了我还得端茶奉水,给你洗脚**。你这婆子还爱喝酒,一醉了就打骂我取乐,还四处帮着你家小姐,造摇抹黑我,说我崔谨言夜夜去偷汉子,叫我在村里声名狼藉。今天我打你一顿算是轻的,赶紧给我滚,以后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回。去告诉李彩屏,像薛丛文这样的负心汉,我才懒得和她抢,白给我都不要,叫她收了针对我的心思,否则我不建议闹到尚书府去,到时看看是谁没脸,反正我一个农家女也不怕丢人。”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崔谨言第一次觉得,这农家女的身份,其实也挺好的。
这若是穿越到富家千金身上,笑不能出声,走路都得移着小碎步。
但是乡野女子就不同了,她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反正她就是粗鄙的农家女,谁敢惹她,她就撒泼给谁看。
越想越对眼下的身份,感到无比满意的崔谨言,在又踹了刘妈妈两脚后,就目送着对方慌慌张张的跑了。
毕竟打一顿给原主出出气也就是了,崔谨言穿越前,也就是个开花店的,虽然性格彪悍了些,但杀人放火的事情,她到底是做不出来的。
这一大清早,又是上吊,又是打人的一通折腾下来,崔谨言的肚子抗议似得,咕咕直叫。
强忍着饥肠辘辘的感觉,崔谨言回忆了下,似乎她那简陋到,一阵大风就能吹倒的破茅屋,好像除了一小篮野菜外,什么吃的都没有了。
当即崔谨言,眨巴了下眼睛,就向着山林间,忍饥挨饿的走去。
打算在挖点野菜,根茎类能吃的植物,带回家里煮着吃。
若是能寻到点野果,那自然是更好的了,而且崔谨言上辈子,大学毕业后,曾一度怀揣着澎湃的热情,义务去贫困山区支教过。
所以对于大山里的生活,她并不陌生,加上崔谨言天生乐观,适应能力强。
支教那几年,上山采菜,下水摸鱼,烧火做饭,自给自足的生活,她过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