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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我发誓,我此后肯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侯爷,请您给我一个机会……”
刘天刚跪在地上,磕头不断。
不过几秒钟的功夫,地面上就多了一滩血迹。
“你没听懂我的话?”琅无疆的声音骤然变冷,冷得好似三九寒风,森寒彻骨。
“侯……侯爷,我不敢说,也不能说,否则就是一个死。侯爷,求求您,饶了我吧!”刘天刚连连求饶。
“说了,你不一定会死。不说,你现在就得死。”琅无疆目光如电,紧紧盯着刘天刚。
磅礴如海的压力,让刘天刚难以起身,冷汗汇聚成流,浸湿地面。
“侯……侯爷,您就不能给我一条活路吗?”
刘天刚的声音阵阵发颤,好似恐惧,又好似其他。
“有没有活路,看你自己如何把握。”琅无疆冷漠道。
“侯爷,您……您……”颤颤发抖间,刘天刚好似承受不住压力,慢慢趴了下去,可就在他的头再次触及地面的刹那,猛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朝着琅无疆就扣动了扳机,一边扣动扳机,一边嘶吼,“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不给我活路?死吧,给我去死……”
刘天刚发了疯地扣扳机,谁想手枪却毫无反应。
惶恐间,刘天刚朝着手枪看去,只见自己的食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齐根斩断,掉在了琅无疆脚边。
巨大的恐慌,瞬间笼罩刘天刚全身。
他刚想继续求饶,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开口的力气。
砰!
一头栽倒在地的刘天刚,看着不知何时刺穿自己心脏的军刀,眼前慢慢陷入了黑暗,“侯……侯爷……”
“将军。”
铁手抬脚将刘天刚的尸体踹飞,随即“砰”的一声,跪倒在地。
若非自家将军战力通天,瞬间斩杀刘天刚,否则刚才那一下,可就栽了。
“此事不怪你。”琅无疆目光冷漠地看着铁手,“但是,下不为例,毕竟并不是谁都有我这般战力,我的意思你懂?”
“将军,属下发誓,若有下次,属下自裁。”
铁手低头看着刘天刚的尸体,眼底凶光大冒。
“自裁?”
砰!
琅无疆陡然暴怒,抬脚将铁手踹翻在地,怒声吼道:“铁手,你以为我是因为自己陷入危机,而迁怒于你?”
“将军,我……”铁手。
“闭嘴!”琅无疆怒吼间,看向铁手的目光有些失望,还有些痛心,“铁手,我告诉你,你的命,除了你自己之外,只属于帝国。为国流血流汗,光荣;为国战死沙场,自豪。可如果,因为你一时疏忽,让自家战士乃至帝国陷入绝境,你百死难赎其罪,懂?”琅无疆。
“属下,知错。”
铁手看着琅无疆,眼眶微红。
因为刚才误会将军,因为将军的指点,更因为自身的使命。
“好了,起来吧。”
琅无疆摆了摆手,然后伸出三根手指,“三件事,第一,今天这些人,无罪者送医院,有罪者,于赵家门口铸京观,钢铁为碑书其罪。至于赵山林,我要他活着,爷爷出殡之日,我还要他披麻戴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