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你,当年陷害我父子的主意,是谁最先提出来的?常华仁说了,我给他留了一条命,希望你也要珍惜这个机会。”
“你放屁!你还留常华仁一条命,还真是蚂蚁打啊欠——好大的口气。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你先想好你怎么个死法吧。”
“只要你有这个本事,我的死法无所谓,最好你自己想清楚哦。”
常克如吼道,“看来神仙也难救一心求死之人,有种你就放马过来。”
云尚憎恶地说,“老东西,你最好知趣点,常华仁那个老东西,已经瘫在地上起不来了,你要不要试一试?我可警告过你。”
他没有打算放过这个老匹夫,做错了事,就应该受到惩罚。
常克如恶狠狠地说,“小杂种,胆子还真不小,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这是找死,怨不得别人。”
常克如的老婆,从厨房里抓了两把菜刀出来,状如疯虎,朝云尚砍来。
云尚双手抓住菜刀,轻轻一夺,然后双手一甩,两把菜刀犹如离弦之箭,钉入他家的正梁上,只能看见刀把。
然后一脚把她踢了出去,有些女人就是该打。
“别找不自在,对你们,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有种尽管上。”
云尚的嘴角弯成了两条弧线,心想,总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常克如眼里,快要滴出血来,没想到云尚的狠厉。
“小杂种,你连女人也敢打啊?你还是人吗?你今天休想走出这个屋子,我会要了你的命。”
常大强姐姐,一个还未出嫁的老姑娘,见母亲被云尚踢得吐血,不管不顾,操起一把柴刀,悄无声息地从云尚背后劈来。
此刻的云尚,岂能够被人算计了的?那些化境高手,在他的手下,都没法走过几招,何况一个女人。
他就是站在那里不动,她也无法伤他分毫。
常大强心里窃喜,感觉到自己姐姐,一定会得手。
小美知道他一家人狠毒,吓得竟然说不出话来,“哥,哥……”
云尚根本没把那把柴刀放在眼里,任由她走到自己身后,就在她举起柴刀,狠狠地砍向他背上时,云尚飞出了一脚。
这一脚比踢她妈的力度大多了,她就像一只断线的纸鹞,从大门口飞到了外面的地坪里,狂嚎了一声,晕了过去。
常大强的妈,拖着艰难的身躯,哭嚎着朝女儿扑去。
“哼哼,自己的女儿知道心疼啦?别人的女儿就可以肆意践踏?你们这一家猪狗不如的东西,难道不该好好反省吗?”
常克如睚眦欲裂,人生第一次遭受如此严重的打击。
“小杂种,你有种,我们的账是该好好地算一算,你先打了我儿子,又打我老婆,再打我女儿,你死一千次也不够。”
云尚怒极反笑,“呵呵,你真是个傻逼,她们拿刀砍我,难道我站在那里由她们砍吗?我没要她们的命,就算太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