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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某已然输了一场,那便先行做答了。”慕白深吸了一口气,端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酒,一首七律脱口而出。
“清光美酒美人寄,暗暗心头别样红。
倘使金履划香楼,自是人间魂断处。”
“好诗,好诗,”叶楚用力鼓掌,兴奋道:“叶墨,你这会儿还能上什么地方去抄?还不赶紧认输!区区萤火,怎敢与皓月争辉?”
“萤火?皓月?”叶墨玩味一笑:“二弟,我记得,刚才你说过,说若是我赢了,就倒立绕场一周?”
“还有慕白先生,说要把玉佩当做赌注?”
一句话出口,两者皆是面色一变。
“哼,输给你?那首诗不过是你抄袭而来,现在能写出来强过慕白先生的,你才算是真的赢了!”叶楚面色阴沉无比。
“希望慕白先生,不要食言。”叶墨看向了慕白。
慕白背过手去,点了点头:“若是输了,玉佩便是叶兄的。”
叶墨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的气势,却陡然一变!
一首诗歌如同黄河之水倾泻而下: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叶墨微微顿声,他嘴角勾起一丝淡然的笑容:“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前两句诗词,气势浩浩荡荡!更是带着悲怆感伤!
后面一句,则是成了画龙点睛之笔!
将情绪完全收起,更是有一股潇洒的意味悠然而出。
前三个字,君不见,脱口而出的时候。
慕白就知道,他输了。
输得完完全全,彻彻底底。
这首诗,已然不是小家之词,更是朝堂大家之作!
更是看淡世间的逍遥诗仙写作一般!
满堂俱静,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叶墨。
不知道谁拍起了手掌,后面,鼓掌声不绝于耳。
“如何?”叶墨背过双手,看着慕白。
慕白瘫坐在椅子上,他双眼失神,呆呆的看着叶墨。
“叶兄文采,令我叹服,我输了。”
叶墨嘴角一撇:“拉倒吧,别整这有的没的,你的玉佩呢?”
场间人缓慢清醒过来。
叶墨的话语,让众人实在难以区分,他和刚才作诗之人,是不是同一人。
“这......并不是在下不舍割爱,这玉佩,是我在朝中的哥哥所赠,对于我有重要的意义,若不然,叶墨兄挑一件?”
慕白微微躬身,他认真的说道。
叶楚悻悻然,可他话语还是不服输:“刚刚不过是开的一个玩笑,你怎么还放在心上了呢?慕白先生既然已经认输,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吧?“
“咄咄逼人?我想,比起先前二弟对我的嘲讽,这不算是咄咄逼人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二弟和慕白先生,说的话,只是放屁不成?”
话一出口,叶楚和慕白的脸色当即变化。
叶楚指向叶墨:”你个废物,说谁的话是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