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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二十来平方的房间,最里边摆着一张两米宽的大床,四周摆放一些日常用具和一椅一桌,居然还有一个衣柜。虽然只几件家什物品,却把这个房间摆得满满的一样,因为实在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放着,倒显得这房间实在太小了。骤一进门最为抢眼的,大概是那张同样乱七八糟且污脏不堪的大床了。对于黄文山来说,这不光是睡觉的床,同样是他的办公台,饭台,甚至是会议台。总的来说,若没什么必要,黄文山是懒得离开他这张大床的,所以,那一椅一桌,根本是多余的摆设。他的大床除了功能上能上吉尼斯以外,脏乱同样能上吉尼斯。一张终年不换洗衣的被子,已由白变灰,由灰开始变黑了,一进房间就闻到的一股烟酒味,大部份也是这被子发出来的。像堆垃圾一样床的四周堆着书,衣服,闹钟和其它一些物品,在这些一堆堆的物品里,有些是几年的废旧过时的,甚至可以翻出不知哪一年哪一任女朋友遗下的文胸内衣之类的东西。说到他这张床,最突出的,大概是他在床上架起的一个小台几,地处广东的他,居然在北方人一样,在炕上架个台,相信是独一无二的了。
中午十二点,黄文山终于让无休止的铃声吵醒。他睡眼星松的翻侧身,沿着床头摸索一阵,掏出个闹钟,用力的扔到对面墙上,闹钟随即破裂,嘴里喃喃的道:“妈的,第九十九个。”呵呵,大概这家伙说的是扔的第九十九个闹钟。此时他居然思维清晰?随着闹钟的破裂声过后,那嘀嘀嗒嗒的铃声依然响着,他细听了一会,爬在床边,把手伸到床下掏了一会,拿出个手机,看都没看就摁下接听键,很不高兴的有气无力的说:
“哪个报丧啊。”
“他妈的,死鱼,你还没挺尸吧,打了半天电话都不接。”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大声且粗暴的声音,但居然是女人。“没挺尸怎么几天没更文?当初怎答应老娘的,一天一更五千字呢。”对方不容他哼声就来了一通暴骂。
黄文山看了一眼显示屏,是潮网的编辑车厘子打来的电话。他懒洋洋的把电话扔在被面上,伸手在床头拿起烟包,看看空的,然后在床边的地上搜寻了一根没抽完的烟,点上,吐了口烟圈。电话那边,车厘子依然叫骂着:
“死鱼,说话,喂!!喂!!,不会真葛尸了吧。”骂到最后半句,车厘子的口气居然声量小了下来。
“疯婆子,我还没死,你哭什么丧。”黄文山拿起电话,还是有气没力的说。
听到黄文山终于说话,车厘子火气又来了,大声的骂道:“王八蛋,还没死干嘛三天不更文了,我不管你呀,就算你要死也要完本才能死。”
“呵呵,好好,写完再死,你得准备帛金哦,最好送个花圈什么的。”黄文山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