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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伯顿了顿,火气才泄了些,既然能回到自己人手里,迟一些也是无所谓的。过了一会儿,田伯像是想到了些事情,连忙跑进了房里,拿出一本书递给彭岳。
彭岳一看封面写着“葬书”两字,皱着眉头问道:“你从哪拿到这本书的?”
田伯摇摇头,“这是今天有人送过来的,放在门口。”
见彭岳皱着眉头,田伯解释说道:“我出去倒垃圾的时候,就发现这本书躺在我们院子的正门口了,看着这书的封皮就是上年份的老古董,就先拿进来了,等着阿元回来给他,有问题吗?”
“这是一本葬经。”这两字一出口,彭岳想翻阅一下这本书,可还没打开书看,手机就响起来了,他皱了皱眉头,把书给塞进了公文包里,看向田伯:“田伯,这事你先不要声张。我会找机会和阿元说的。”
话音落下,彭岳掏出手机要接听,不过那头忽然就断线了。
田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又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哎,瞧瞧我这老糊涂,老记性,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打电话过来,说江口那边我们的水夫子出事情了,前天一个早上就失了两个人,今天会有一个年轻人拿东西过来给阿元。”
彭岳猛地张了起来,腿撞到了饭桌也浑然不觉。他脸色沉了下来,背挺得僵直:“通知阿元了吗?”
“通知了,阿元……”
田伯的话还没说话,门外钥匙声响起。
罗元打开门看到彭岳在,朝他露出灿烂大笑:“哟嚯,你一个月三十天,就有二十五六天来我家蹭饭,不如就搬到我家和我住吧,反正我家房间多,你公寓自己住着多冰凉,不考虑和我同住一个屋檐下吗?”
彭岳瞪了他一眼:“你能说正经点的话吗?医院怎么样了?”
罗元坏笑起来:“我挺正经的啊,认真和你商量呢。我自己住也挺无聊,要是你能搬过来,我估计睡觉就不那么容易做噩梦了。”
彭岳:“……”
彭岳和罗元几乎是打从小就认识,虽知道这家伙脸皮厚什么话都敢说,但旁边还站着个田伯,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又白,沉着声音打断了他:“你别胡闹,江口那边有事情,你知道不?”
不出所料,罗元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他走到厨房去洗了个手,顺手拿了瓶红酒坐到餐桌前,给自己和彭岳倒了一杯红酒,小酌了两口后,吩咐田伯打开音乐,然后独自跳起了蹩脚的交际舞。可是他天生没有舞感,一会儿慢了半拍,一会儿左脚绊住了右脚。
站着一旁等着他吩咐的田伯,被他滑稽的舞姿给逗得哈哈大笑。
“田伯,你要再笑,我就给你报名参加我们这地区的广场舞大赛。” 罗元斜了他一眼,看到田伯紧张地抖了抖,乘胜追击,“我把刘大妈也叫上和你搭档。这几日你躲着人家,人家却一直在我耳边嘀咕你怎么不在,吵得我耳朵长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