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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醇呆楞了片刻,吞了吞口水:“皇上,这就安排了?太后那边!”
“朕只说一遍!”瞪向银醇,欧阳逸拿起笔铺开纸张提笔就写了告讣文。
银醇被欧阳逸这态度给吓到了,不敢怠慢就去传了人。
欧阳逸此举自然是很快就传到了太后那里。
宋雨蝶无奈地摇摇头,这一步自己可不能妥协!
“皇上这是在和哀家叫板?”宋雨蝶直接开口质问。
欧阳逸笑着站了起来:“母后您言重了,儿臣哪敢和您叫板,只是觉得您!”顿了顿,欧阳逸的眸海里蕴藏着的那寒光忽闪使得宋雨蝶很是震惊。
收敛起了冷意,欧阳逸不卑不亢地说道:“只是觉得您该给宸儿和羽芊一个说法!”
“什么意思!”
“儿臣什么意思,母后自然清楚。儿臣只是觉得凶手太过残忍,无论什么缘由,那么小的孩子他如何能下得去手呢?”
“呵呵!”宋雨蝶的笑容也开始变冷,她扯了扯握在手里的巾帕,试图掩饰去内心的不安,强打着精神点了点头:“好,既然皇上意已绝,哀家也不再阻挠,只是入陵那一天哀家不会去!”
“没关系,母后好生歇着,一切还有儿臣呢!”
“好!好!”连续说了两声好,宋雨蝶气得脸色发青,“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
“恭候母后!”送走了宋雨蝶,欧阳逸跌坐回椅子上,凄然扯动起眉梢。
入陵的那一天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随着孤独迹云和欧阳逸带着一行人进入陵园时便突然暗了下来,孤独迹云面无表情地走在欧阳逸身旁,任由对方拉起自己的手。
宋雨蝶没有到场,除了欧阳逸和孤独迹云外带着随行的宫女太监和侍卫,再无任何人,也没有人赞成欧阳逸这种做法。
孤独迹云清冷苍白的面容随着两个孩子入葬后有了些许波澜,抬手一擦眼角,晶莹的泪水,还有一半咸酸落入唇边。
自己的两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前些日子自己还逗著他们咯咯地笑呢。
“皇上和皇后娘娘节哀!”国安寺的法尘主持负责给两个孩子超度,低着头双手合十,虔心地劝慰。
孤独迹云亦低了低头回应着他:“多谢方丈!”
“雨下大了呢!”孤独迹云随欧阳逸一路走着,突然将一只手丛伞下探出,让雨水打在手心处,冰冰凉凉。
欧阳逸一愣,眸中一丝惊喜划过,云儿终于肯和自己说话了。
“皇上!”停下了脚步,孤独迹云抬眸看向欧阳逸,“可否准许我回舅父那里住一段时间!”
落寞地一笑,欧阳逸目光柔和了下来:“好,朕也有事和你说,三日后朕会出宫,怕是要一个月后才可以回来!”
抿了抿唇,孤独迹云点了首,淡淡地说道:“哦!”
欧阳逸紧了紧握着的拳:“朕会带荣妃一同去!”
“哦!”
“你!”欧阳逸怒极反笑,“你倒是越来越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