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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他电话不接短信不回,还直接把她拉入黑名单!让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也不至于抱着侥幸心理偏向虎山行!
但阮白云此刻一个字也解释不出来。
她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置身冰山,从牙缝里笃定地吼出一个字:“是!”
“好!很好!”
薄靳沉气得额上青筋暴露,大步上前逼近她。
搂住纤细的腰肢就粗暴地把阮白云狠狠摁在办公桌上!
“薄靳沉,你放开我!”
桌子边缘硌得她骨头生疼,阮白云挣扎着,急得泪光直在眼眶里打转。
薄靳沉也丝毫不顾,大手直接游移进她裙底,冰凉的嘴唇也如同滴滴雨水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锁骨上,脖颈间!
“放开!”阮白云心里一阵慌乱,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双脚胡乱踢着桌子,想要挣开他的束缚。
但薄靳沉依然把她摁得死死的!
“不是要卖吗!”
薄靳沉抬起满是猩红的眸子,怒吼一声过后,正要继续手上粗野的动作。
办公室里就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
“啪——”
阮白云用尽全身力气坐起身,脸色苍白,盯着薄靳沉的目光里透着绝望和痛心,仿佛丝毫感觉不到手掌的疼痛。
“阮白云!”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人敢扇他耳光!
薄靳沉怒目圆睁,用力捏着她的双肩,可她仿佛突然之间失了力气,双眼闭上,浑身如同一个瓷娃娃,任着他的力道飘摇不定。
“阮白云,别装了!”
他心里略带几分不安,没好气地低吼。
没有回应。
薄靳沉心里一紧,这才察觉出她脸色惨白,浑身冰冷,连同手臂上的皮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白!
悉数的怒意被担忧代替,薄靳沉扶着已经昏过去的女人,皱着眉:“白云,你怎么了?!”
“阮总!”
门口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陆亦淮带着担忧的神色冲进来,把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子上。
“走开!”
他推开薄靳沉,动作迅捷地接住了阮白云,直接打横抱起,满脸忧心地大步快走了出去。
薄靳沉望了搁置在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紧皱的眉头染上几分烦躁的意味,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抬脚就踹倒了旁边的茶几!
杯子七倒八歪,滚在地上,碎成两半……
医院里,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味充斥在阮白云鼻间。
她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眼,一阵低声的讨论声传入耳畔。
“医生,她怎么样了?”
“情况有些严重。先兆流产引起了发烧,目前看来,有感染的可能。需要做进一步检查,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先兆流产?”陆亦淮发出疑问。
“是的,这位夫人已经怀孕两月了。这样的先兆流产很有可能是剧烈的撞击下引起的。前三月妊娠期不宜房事,您跟夫人太大意了。不过也不要太担心,孩子还是有可能保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