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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看小家伙们爆发力、耐力还有跳跃能力,这考核对文宏一点难度都没有。”齐泰轻松道,“倒是考核后,我们村和隔壁望江村的友谊赛让人有些期待,今年预赛望江村可是只比我们村少一分,无缘决赛呢!”
“望江村?在我们踢球那会,可是咱们文桥镇的王者啊!我还记得他们那个后卫叫,对,叫谢尚坤,把你完全压制了。当年第一场比赛,就是对望江村,我们昂着头进场,结果被打的落花流水!”文衡感慨道。
“切,论速度,他连我一根脚趾头都比不过!”齐泰不屑道。
“可惜,论意识,论技术,你连人家一根脚毛都比不过,哈!”文衡笑道。
齐泰努力努嘴,没有反驳,无奈道:“生不逢时啊!那时规则都不太懂的,净知道瞎跑,第一场比赛,发了一卡车黄牌红牌,双方队员都红了眼,差点把县里来的裁判打了。”
“我是吃了这方面的亏,不想文宏毁在我们两个半吊子球员手上,”齐泰正颜道,“所以不同意文宏由我们教。百奇樟是班科出身,带着文宏打打基础够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文衡点点头道。
“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会发疯的。”文宏挥舞着双拳仰天大叫道。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文宏从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平静,再到现在的烦躁,三天在他望穿秋水的等待中如同过了三年一般。
无边无际的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一旦心有所求,时间就开始变得漫长。
齐泰没再来过,父亲也只字不提踢球的事,村里唯一的球场还是像往常一样拒绝着自己。
文宏连锻炼的心思也没了,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文宏,你是不是弄错了,村里的预备队是要13岁才能加入的,怎么可能会钦点你去训练呢?”朱岩道。
“可是,我爸和齐泰叔说的很确定啊!再说,不然的话他们干嘛放过我呢?”文宏苦恼道。
“也对,哎,大人做事就喜欢藏着掖着,也不嫌累。”朱岩伸展着四肢,“百胖倒是有点信用,这几天人影也不见。”
“信用个屁,”文宏愤愤道,“这猪猡前两天和他爸去县里了,听百柯说,至少要在那边呆一年时间,我又被耍了。”
“难怪,”朱岩恍然道,“百家的人还真是不做亏本生意,不过也好,总算清静一些。”
“忍不住了!”文宏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了,“今天不练了,我回家向我爸问清楚。”
文宏还没到家门口,便看见齐泰进了自家大门,好奇之下,也不走大门,偷偷翻过院子围墙,躲在厅门边,偷听两人的对话。
“爸,齐泰叔,我终于可以踢球了么。”文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大声喊道。
“文宏,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偷听别人说话是很没有礼貌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鬼鬼祟祟的了!”文衡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