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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仙都认同我们,那个每天在瞎扯线的月老就气得跳脚,连说三句成何体统。
但那些在我面前或挑衅,或嘲讽,或者直接对我下手的人,通通都被我打得鼻青脸肿。
但他们只能咽下这口气,毕竟我身后是师父。
当然也有打不过的时候啦。
我会在找师父的时候不经意提起这件事,再不经意露出伤痕。
而那个先骂着我任性妄为的上仙,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把那些伤到我的通通收拾一遍。
我暗暗笑着,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脸,忽然又生出几分悲哀。
其实我不仅是因为生气,才去找那些神仙打架,也是看看,师父会不会生气,但他从来没有生气,是啊,我从来没有见过师父失态的样子。
我曾经问过师父,为什么要叫我钰儿。
他只是说,钰,是宝物的意思。
他说他视我为珍宝。
胡说。
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来着?
哦,对了,是在十八岁那年——
我跟唐宝儿一起溜到凡间钓鱼,两个人互相嫌弃对方钓技不精,结果最后灰溜溜地跑到天香楼去点了一顿全鱼宴。
唐宝儿说,吃饭可以没有肉,也可以没有饭,但绝对不能缺了酒。
但是她这个仙吧,不仅酒量不行,还藏不住事。
她喝多了,拍拍我的背,拉着跟我拜把子。
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安慰住,让她改主意明天跟我拜个堂,还说明天就让我给她生两个小娃娃玩,一个帮忙偷仙丹,一个帮忙打掩护。
我深以为然,觉得还得生一个,用来帮我们搬仙丹。
唐宝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又回到了拜把子的时候。
“小钰儿啊,既然明天我们就是兄弟,有些事情,哥我就不瞒你了。”
“哦?”
我躺在客栈的床上,随意应付几声,想着待会她酒醒了,我们该去哪里玩。
2
她说,“嗝,小钰儿。其实那个狗屁清池上仙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就是把你当自己老情人了。”
唐宝儿狠狠一拍桌子,“我爹不让我告诉你,还给我下了咒。不过这玩意在凡间可不管用。”
我听她说着胡话,酒醒了一大半。
“你在瞎说什么。”我白了她一眼,“真是喝多了。”
她更生气了,一掌拍在我的背上。
“好弟弟,哥哥跟你说掏心窝子话呢!”
她拿出一张精美地图,指着上面偏僻的山头。
“那就是她之前住的地方,你去看看,就是你的样子。”
“……什么啊”我扯过那张地图,那个地方正是师父规定的禁区。
唐宝儿觉得我没信,拉着我直接要上天让我亲眼看看。
“我信,我信。真的。”我安抚着她。
“我会自己去的,你要是跟我一起去被你爹发现,这几百年都不要想出门了。”
唐宝儿哦哦几声,下一秒就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我盯着这张地图,整整一晚上都没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