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克风没关，那我刚才说整个军区都没听见…
顾金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走过去关上门，眼神里流露出怀疑和克制:“你最近怎么了?”昨天又醉又疯，现在又来军站鬼混?”
宋婉清看起来有点变了，挣扎着把嘴角拉开:“我是认真的……顾金成，我们不是孩子，诚实点吧。”
“我昨天说的是真的，我知道你不爱我，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余英男，离婚的时候，你可以自由地和她在一起，不必让自己有遗憾。”
一直以为把心说出来，她的心就能更放松，可是没想到，和男人的视线，她竟然有些无法呼吸。
沉默渐渐僵住了。
敲门，顾晋城背怒，开门，是通讯员。
他飞快地行了个礼，看了宋万清一眼:“政委，司令员叫你带着你的妻子过去，说你要问她刚才在收音机里说的话。”
宋婉清心里挂着，脸上还飘着丝懊恼。
顾金成揉了揉额头，眉心间有无奈和疲惫:“知道。”
很快，指挥官办公室。
面对指挥官，宋婉清抓着衣角，显得很尴尬。
指挥官站在两人面前，双手放在背后，眼睛里没有生气:“你和你丈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顾金城看起来有点难看，但说:“司令，我并不想离婚，只是我们夫妻之间的误会，我会处理的。”
听了这话，宋晚晴眼睛的颜色变了。
婚姻?她必须离开。
顾金城若担心未来，她把错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她深吸了一口气:“司令，这是我的理由，我不想再和国土政委住在一起了……”
话还没说完，一只灼热的手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惊得抬头一看，撞得顾金城双眼深邃。
他咬紧牙关，急忙向指挥官行了个礼。“我们先走。”
然后他就把他拖出去了。
宋婉清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好几次差点摔倒，直到出了管风琴楼，她才被迫拔出红了的手:“放开!”
顾金城看着她，语气加重:“宋晚晴，你也知道你不是孩子了，你能成熟吗?”
面对男人难得的愤怒，宋婉清的心颤抖着，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那你告诉我，我还怎么成熟?”你让余英男代替我进电视台，她让我不参加高考，你还替她辩护……”
“我把错都推在自己身上，就算离婚也不能影响你的未来，你为什么要把我拉走，难道你在这里，我连离婚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顾金城心里又气又火。
僵持了几秒钟之后，他什么也没说，跨过她大步走开了。
宋婉清站在原地，抬头疲倦地吐着口水，两眼之间都是被逃避的忧伤。
因为晚上喝了酒，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她只能去单位向站长请两天假。
看着一脸的宋晚卿，站长将一份文件递了过去。
“上次你没去电视台，我很抱歉，但这次工厂有计划去首都培训，我觉得你还有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