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程序似乎来自国外，打开之后全是日文显示。
陈默捣鼓了一番，将图片上传。
很快，出现了结果。
屏幕上出现的，是和彭程的作品几乎一模一样的图片，唯一不同的是，有几处彭程的作品看起来有些画蛇添足的地方，原来是有着几个明显的日文水印。
在场很快有设计师反应过来：
“这不是日本设计大师宫野三郎先生的水印吗?"
看着程序上的作品介绍，在场有懂日文的设计师也自觉充当了翻译：“这是宫野三郎小儿子的作品，他的儿子极具设计天赋，但体弱多病，留下这个作品就离开了人间。宫野先生悲痛欲绝，但还是将这些作品公开在一些日本的小众平台上，并且规定不得留作商用，仅供欣赏。”
“我也在日本的网站上搜到了，这是小宫野先生十几年前的作品啊!"
“这十几年的东西，怎么就变成彭程的原创作品了?”
台下也有其他人发现了端倪。
彭程的脸色变得惨白，叶晓溪的表情也变得不好看起来。
夏依霖正盯着日文发愣，突然发现陈默一直在对自己挤眉弄眼。
夏依霖这才反应过来，对彭程质问道：“彭程，我想你是不是该给工作室一个解释?”
彭程地靠在桌边，断断续续地说：“我也不知道啊......是那个实习生，是那个实习生骗我的!
彭程自知露馅，无力地瘫倒在桌边。
夏依霖听着彭程莫名其妙的话，皱起眉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好好说不行吗?"
按彭程的描述，这作品本来是彭程从带过的一个实习生那里偶然看到的。实习生说，这是自己实地考察，花了大学四年才积累出来的作品。
彭程看到这个作品的潜力，就起了歹念。
彭程用了一些手段，花了不少钱，让这个实习生放弃了这个作品，并同意把相关的文件都转让给他。
彭程也曾经怀疑过，不过在多个平台上搜索无果后，也放下了戒心。
他始终觉得，一个刚进入社会的学生，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但是彭程没想到的是，陈默通过子虚决的绝学，看到了一个年轻男生通过软件，一张一张去除水印，又将背景图修补完整的画面。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终究逃不过陈默子虚决的分辨。
彭程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真的被一个实习生给摆了一道。还真的，被一个自己瞧不起的小小助理给拆穿了。
一场闹剧伴随着彭程的黯然退场落下帷幕。
夏依霖一脸严肃地说道：“我们安身立命的是自己的作品。是通过一笔一笔的绘画，反复推敲的设计，亲手得到的。"
“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在纸飞机看到了。”
叶晓溪此刻蔫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同时，我也不希望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扰乱工作室的风气。我不去管，不代表我看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