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沈策,陆阳秋的小说叫《诡墓邪匠》,本小说的作者是六耳犬写的一本悬疑风格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最古时候,这可是代表石匠最高的荣誉,都有专门的石匠工人负责,别说像我这样的夜仙班,别家的石匠也不是想凿就凿的,而且,这图案看得让人压力无限,也不知是这繁琐图案作祟还是本身这石匠的规定,这单接不了。我还...
精彩章节试读:
今天,我照常凿着事先表好的字样,冲去石料上的灰水,新凿上的字渐渐露出来。
“爷爷走得急,小子我代劳了。”
同村张守思张大爷,活了也算是这村里最老一辈的老人了,小时候挺护我的,从此只要我被爷爷抡棍教育满村跑的时候,看见张大爷我就知道有救了,只要躲张大爷身后准没事,还不带秋后算账的双重保险。有次被教训我照常满村跑,见到张大爷就撒丫子跑过去,也不管身后爷爷什么兔崽子臭小子满嘴跑,张大爷把我往身后一拉,爷爷那棍就结结实实的敲在张大爷腿肚子上,我还记得张大爷那声“哎哟,老家伙,你这棍耍得不行呀。”
人嘛,生老病死再寻常不过,只可惜,张大爷指名道姓要我爷爷给凿的墓碑一半由我来完成,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对我好的人多了多,也不是张大爷跟我爷爷什么交情,就单单张大爷会管我叫“沈家小子”,而不是克爹克娘的小灾星。
我放下手中的工具,正打算把墓碑清洗出来,吱呀一声是咱家那老门板被推动的声音,大门外就进来一人,我站直身瞧去,那人一身打扮不像我们这里的人,浑身穿黑,帽子外套袜子鞋无一不黑。
“打碑?”我从工坊出来,顺道路过一旁的水缸洗了一下手。
来人“嗯”了一声,就从兜里掏出一张叠的方方正正的纸,递了过来。
那纸接过来,怎么说,这人应该是城里的没得跑了,就光这打样的纸就不比我们用的糙纸。“给谁打碑?石料有什么要求?那边样式挑......”挑字还没落声,我就止了音,看着手中的图案,心里不是舒坦。
按理说,墓碑花样千篇一律也是某某某太府君之墓生于几年卒于几年,再多就是三代上碑生平事迹而已。而那人递来这图案,一个字也没有,全是些扭扭曲曲的图腾,而且样式奇怪,但总是能看出这是个石质牌坊。按理说,牌坊可不是我们这种称为夜仙班的石匠工人想做就能做的。
最古时候,这可是代表石匠最高的荣誉,都有专门的石匠工人负责,别说像我这样的夜仙班,别家的石匠也不是想凿就凿的,而且,这图案看得让人压力无限,也不知是这繁琐图案作祟还是本身这石匠的规定,这单接不了。我还没搭话就听那人说:“不用太大,就手掌心这么大就行,样式纸上也有,照着凿就是。师傅你看?”
我寻思着,牌坊不都是立路边,而且这年头谁还要做牌坊这玩意,就不说巴掌大的牌坊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若是他要的是墓碑,管他要多大,放路边也好,墓地也罢,就算凿来把玩也是人家的事,但是,常理难违。我笑了笑把纸按原来纹路折上递还回去,说:“不好意思,我这只做墓碑,牌坊还是找其他家石匠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