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结实的黄金木条抽在他身上,他痛地叫出了声。
「不说实话,就不是穿着衣服被打了。」
陈福顿时急了,赶紧开口:「是是是被人吊死的!」
「谁。」
他摇头,「不知道。」
啪!
又是一下,细细的木条抽在身上,和粗木棍的沉闷不一样,疼痛感很尖锐。
他的眼泪飚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是村长让我们把姜稔抬去埋了,我只看到她脖子上有勒痕,我真不知道是谁干的!」
我拿出他口袋里的手机,找到村长,发送一条短信,然后把布团塞回他嘴里。
4
十分钟后,村长来了。
他叼着一管叶子烟,还是那副和蔼的样子,只是他来了,就说明了问题。
我依旧蹲在陈岩面前,他的脚已经泡得有些浮肿,皮肤泛白。
「小莲啊,你早这样,也不会二十几了还没有归宿嘛。」
我站起身,「村长,我没妈教,要是我妈还在就好了。」
村长咳了声。
「是啊……这人生啊,就是处处都是意外啊。」
我弯起嘴角,「谢谢村长一直以来照顾我,进屋吧,我给你泡杯茶。」
村长的眼睛眯了眯,「陈福呢?」
「他刚刚回去了。」
两分钟后,村长被捆在陈福的旁边。
「小莲,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手在桌上流连,上面的棍棒铁器摆放整齐,然后停在一根铁针上。
村长登时脸色惨白,「姜莲!你别乱来啊!」
我嗤笑一声,我乱来的,还少吗?
捻了捻那根铁针,我用针尖轻轻划过村长的手指顶端,引得他一阵战栗。
暗室外传来声响,我走出去,关上衣柜门。
来者,是陈福的弟弟,那个被我弄残了的男人,陈力。
他媳妇推着轮椅,恨恨瞪着我:「姜莲,我哥来你家这么久,人呢!」
我说陈福走了,他们不信,偏要进屋查看。我无所谓地让开,让他们尽管看。
这时,衣柜里忽然传来呜呜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作势要打开衣柜门。
衣柜门将要打开之际,我冷不丁开口询问:「杨婶,当年我妈是怎么死的?」
她回头看我一眼,眼神如毒蛇一般:「哼,你妈那个**,自然是摔下山,老天收走的。我知道你总觉得是村里人害的,你也是个野种,没爹没妈,村里还养着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
陈力看我神色不对,拽了拽他媳妇的衣袖。
她却好像越说越来气了,甩开她男人的手,继续骂道:「你个小**,老娘早就看你不顺眼。陈力的腿就是你弄瘸的,我看你就该被外头那个男人打死才好!」
陈力听他媳妇这番话说到他心坎上,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却还是压下去,假装服软:「姜莲,她没那个意思,你别往心里去。」
我脸上一点笑也挤不出来,下一秒,我一脚踹在女人的**上,她往前一扑,连着陈力和轮椅,撞开衣柜门,一并都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