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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的那几个提着家伙过来,把我们七八个人直接往窑洞里面赶,到了刚才我和大勇跑进去的地方,领头那人叫了个看工的过来。
“新来的,好好调教下,不弄死就行。”
看工的人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行保证不会弄死。”
领头的人走了后,看工那人走了过来,背着手在围着我们转了圈,像打量货物一般。
而且还动手动脚的,看起来极其恶心人。
“以后有什么都听我的,叫我李哥就行。”
几人都被打怕了,或者有其他的心思,低声叫了声刘哥。
“行了,跟我来。”
刘哥带着我们去了转场后面筛红泥的地方,让我和另外一个小伙在这干,大勇被带到了做胚子的地方。
握着锄头我找了较近的地方开始挖,没有看到我身后那些面黄肌瘦的人眼里闪过异色。
上次指头上的伤口还没好,途中破了块疤,雪滴了几滴下来,大中午的热死我也没在意,随便扯个树叶擦下就丢到了地上。
地上的泥像是有了生命般,叶子刚落地瞬间就消失了,连同上面的血。
做了半天活本就累的半死,晚上一口都没吃,一般人直接蔫了。
大勇饿的咕咕叫,罐了几大瓢冷水下去,半夜又起来上茅房。
上次把大勇吓得凶,天黑就不敢出去,没法我又陪他去。
我们被关在一间小黑屋子里,屋子有几个拳头大小的洞。要去茅厕是不可能的,隔间有个桶就在那里解决下。
大勇进去我正好站在门边等他。
又饿又累也没什么精神,我扒拉在门框上迷糊间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
“刘哥这事真的挺邪乎的,是不是那些死掉的回来了。”
我听到说话声瞌睡也没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
“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这些年弄死的没有二十也有十个,怎么不见他们来找老子,你少胡言乱语。”
被骂的人闭了嘴,半天没听到动静,我只听到东西在地面上拖动的声音。
门边上有条缝隙,我从那看到了外面的模样。
刘哥和另外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拖着一个人。
天色太黑看不清楚样子,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想到刚才他两的对话,也知道估计没气了。
我想到这里更心慌,恨不能现在就找机会逃出去。
心里想着看刘哥他们走远。我转回去打算看看大勇好了没。
“大勇好了没?”
我低叫了声,半天没听到大勇的动静,心里疑惑莫不是饿晕了。
进去就见大勇倒在地上,边上还蹲着一个人,背对着我,我也顾不了连忙跑过去检查了下大勇见他没事,放心些,使劲掐了几下人中才把他弄醒。
我看着一脸懵睁开眼的大勇。
“你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的晕倒。”
大勇僵硬着头看了我一眼。
“我也不知道,站着就晕了。”
我见他说不出什么来,扶他起来打算回去休息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