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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仕择见此哭笑不得。他清了清嗓门,客客气气地和郭淩打招呼:“这位兄台,请留步。”
郭淩没好气儿的撇了他一眼,说:“干啥?”
“还不知尊姓大名。”
“呃……我就姓郭,叫郭淩。”
“鄙人姓韩,名为韩仕择,是磬儿儿时的故友。”
“我和磬儿从小一块儿长大,怎么没听说恶气过你呢。”
“这说来话长”
封磬明白,这韩仕择肯定是封磬儿之前的故友,或者是更亲密关系。
封磬不想多说,毕竟自己是顶着封磬儿的身份。封磬儿之前的身世有多跌宕起伏,这些,除了她自己谁也不太清楚。
韩仕择又表明封磬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想去郭家,然后亲自重谢。
在韩仕择“软磨硬泡”下,郭淩只得同意了他的请求。
封磬知道,郭淩这是吃醋了。她心里默默开心,原来她在某个人心里这么重要。
可是,她转念一想,郭淩喜欢的是现在的封磬还是之前的封磬儿呢。还有,韩仕择所钟情的,应该是封磬儿吧。
封磬儿有两个“守护神”,为什么不再等一等去寻短见呢?人生又有什么不值得呢?如果熬过痛苦,或者走过低谷,道路可能会变得豁然开朗吧。
封磬儿的人生可能是一个悲剧,她没有办法去重过,而封磬会代替她活过不一样的人生。
他们回到郭家。
韩仕择身着贵气,与农家人的打扮截然不同,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郭母看到一位“贵公子”来到了郭家,自然是对他毕恭毕敬。
倘若韩仕择是一身普通打扮,同寻常百姓无差别,那么,郭母可能会对他爱答不理,甚至是对他无礼取闹。
所以说“人靠衣装马靠鞍”。有些人就是这么势力,就是喜欢肤浅的以貌取人。
“这位大娘,之前多谢封磬儿救了我,这是一点心意。”韩仕择拿出大把银两放到了桌子上,“以后还请多担待磬儿些。”
韩仕择话里有话,他看到郭母对封磬的态度不好,便知郭母平日里没少难为封磬,于是想通过钱财来“摆平”一下郭母。
见到白花花的银子,郭母眼睛都发光了。她笑眯眯地把银两收下,圆着场说道:“我怎么会难为她呢,我把她养大那可是当亲闺女去疼的啊。”
封磬撇了撇嘴,冲韩仕择微微摇了摇头,韩仕择自然知晓这其中的含义。
郭淩看到这两个人眉来眼去,心里不痛快,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切都被郭博看在了眼里。
碰巧,郭博偷偷回到了郭家,在郭家隔壁偷听到了。
而郭博不知道的是,小梨看到了他偷听的事情。郭博看到那个头上长着角的猫一直跟着自己,不耐烦的踢了它一脚。小梨“嗷”的一声叫,露出锋利的牙齿,向郭博龇牙咧嘴。
郭博见状,竟有些恐惧,便骂了小梨一句,悻悻地从郭家溜了。仿佛这郭家已经不是他的家了,而郭博也没有什么惋惜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