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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有修炼功法的慧根,会将曾在唤空阁习得的功法传授与我,亲自指点我,我自然不会放过此等机会,凡人百姓本就很难接触到修真之路,而得到他的亲自授道然后快速习得自保之术,是我忍辱生活的唯一稻草。
随着修为的增长,我在门内也有了一定地位,但我从不参与出征,自然落得门内长老一些不满。
“门主,您收留此女我们并无二话,但既身为门内一员却不为门做事,怕是让弟子们看到寒心了去。”
大长老赤烜一直不待见我,认为我是正派派来的细作,长得一双狐狸眼就是为了迷走他们门主的心。
沈于风坐在金銮龙椅上,把玩着手指上的扳指,嘴角轻佻,似是在等我言语。
“弟子一切听师父安排。”我拿着剑拱手作辑,抬头正好对上他调笑般的眼神。
“阿也想做的话就去吧,为师是都依你的。”
他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对着无辜百姓手起剑落,他明明知道我无法杀人。却没给我不想做的选择。
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想让我和他融为一体,让我肮脏的沾满血的手无法轻易与他剥离。
“下次出征目的地正是唤空阁副楼所管地界,届时我会随长老弟子们一同前去。”
夜晚和他睡在榻上,在床事上他有着别样的温存,俯身与我耳鬓厮磨,连触摸都带着小心。
“阿也在置气吗?怎么背对着我。”
“没有。”我缓缓回应,他伸出手来环住我。
“阿也不想去?”他的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没有,我只是倦了。” 想到父母逝世但我竟现在这般与他缠绵的模样,我心里泛起难以抑止的厌恶,言语里也带了几分厌烦。
他不再出声,我突然感到背上传来一阵寒意,转过身正对上他毫无生气的眼。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前兆。
我连忙双手攀上他的肩,头靠在他的脖颈处,撒娇一般说自己只是太累了想早点休息。感受到他升起的怒气平缓起来,我松了一口气。
我怎敢忘记他是杀人不眨眼的邪神?某夜修炼他入了心魔,从闭关处径直飞跃回房将我压其身下夺我贞洁,他之前说,我是他的阿也,不会勉强我做此等劣事,但无论当晚我唤了他多少声师父还是阿风,他都未曾清醒过。而当他一夜事毕恢复理智看向我残破的外裳和隐忍的面容时,他又抱着我道了一次又一次歉。
即便在那之后,他依旧任凭自己欲望牵制我做些床事,未曾提过之前的誓言。
和他相处的这些日子我也摸清了他的秉性——在外无情嗜血的邪魔在我这里变成了想要尝到甜食的稚童,只不过是掐着我的脖子强迫着我给予。
他要我在庆功宴上作陪,我就落座在他身旁为他斟酒,言笑盈盈地扶着他微醺的身形,他要我为他轻舞一曲,我就起身遮面,在席上献上一舞,有人说我身姿好不摇曳,有人说我好似那青楼酒妓,他虽不语,但另日就会隐约听到对方不知为何修为尽失暴尸野外的传闻;他要我随他一同修身练功,我便在他闭关府外煮茶温酒,待他睁眼时,为他沐浴更衣,他会笑着说阿也竟恍惚间也长大了,还会照顾我了,然后轻抚着我的脸颊,为我拭去眉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