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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美人没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的话。
我看着平日里素来没什么表情的沈崇风,厌恶地对着那女子吐出了一个字。
“滚。”
他慢慢地擦着自己刚折断那女子的手指,抬着头看着我。
我觉得他好似有什么话要说却又忍住了。
我猜他是希望我保密,他不爱看美人。
我会的。
毕竟将军爱看胸口碎大石这个癖好听起来好像也很残暴不仁义。
“将军,半年前就准备好的聘礼,现在还要再添置一倍啊?那可就是搬空整个将军府了啊”
跑着进来的是上次笑出声的侍从。
我看着他对我露出的一口大白牙,心下却有些疑惑。
半年前就准备好了聘礼,莫不是这沈崇风已经有了心仪之人?
我心中微微一动。
6
我一直以为我的大婚可能是沈崇风百忙之中抽空来处理。
可是我与他的大婚那日足足轰动了长安城半个月。
明明探花郎也在同日成亲,却无人讨论。
人人都说,十里红妆,说是拿整个将军府为聘礼也不为过。
不像娶妻,倒像是怕我后悔似的疯狂。
礼官在右方喜气洋洋地唱着礼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我碰到沈崇风的手有一点微湿,心中微微有些诧异。
他难道在紧张吗?
我隔着盖头,呆呆地看着喜烛的火光摇曳,我竟是嫁给沈崇风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我的身前停下。
这一夜的蜡烛烧了整夜。
而我在被探索。
恍惚间,好像听到沈崇风轻轻地喊了一声,阿枝姐姐,你不专心。
说罢,便是新一轮的进攻,夜格外的漫长。
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呢?分外熟悉。
好像儿时捡到的那个小男孩,也老是板着个脸喊着,阿枝姐姐。
可他脸上没有疤痕呀。
第二日,我撑着酸痛的腰肢给婆婆奉上茶水。
原以为,将军府的女主人会对我分外刁难。
可却是分外和善,脸上的微笑活让我以为我是块大金旮瘩。
“咳咳,九安,莫老是板着个脸。一直想的事情得偿所愿了得让人知道才是。”
婆母的话听得我一头雾水,转头看向沈崇风却入目的是耳后的绯红。
“别像个榆木疙瘩,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枝枝多多体谅哈。夫妇一体才为上策。”
我有些疑惑和懵懂,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婆婆。
我想要再问的时候,婆母却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7
“这些是何物?”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放了满匣子的房契地契田契和商铺的账簿。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发财了。
沈崇风的脸绷得紧紧的,声音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忐忑。
好似生怕我不要。
我抬起头来,笑得满脸都是褶子,这都是我最喜欢的铜臭之物了。
我看着他小心地舒了口气,脸上也有着察觉不到的笑意。